随着挪威4-1双杀意大利，葡萄牙9-1，世预赛最新积分榜：5队出线

夜深了，电视里的比赛结束了，我还没有睡意，因为那些比分在脑子里来回跑。

葡萄牙那场进球太多，数字大得像儿时黑板上的算式，让人一时算不过来。

挪威客场把意大利击退的画面又冒出来，主队开场不久就领先，可最后还是被反扑淹没。

有人问我先说哪队，我索性从最安静的比赛谈起——英格兰踢阿尔巴尼亚，过程规矩，凯恩下半场连进两球，比分始终稳在2比0。

这八轮里，英格兰丢球数是零，进球却累出一串小山，看着整洁。

翻回去看法国，他们在巴库落后时，我的心里咯噔一下，结果马特塔抢点得手，阿克利乌什跟上补射，再加对方门将送礼，一转眼3比1。

这比分让法国保住了客场逆转的体面，自从2013年，他们就没在外地落后时翻盘过。

轮到最大声的葡萄牙，赛前两队差距已经写在积分榜，亚美尼亚只想体面收官，可比赛第7分钟球就被捅进。

17分钟时亚美尼亚把球撞进葡萄牙网窝，我以为会出现僵持，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关。

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，里斯本的球门后站牌不停更新，若昂内维斯两脚，拉莫斯一脚，B费也拧上一脚，比分变成5比1。

中场休息时镜头扫到看台，小孩举着手指数，还没数完又响哨，下半时葡萄牙继续把球塞进去，最终定格9比1。

这场球让葡萄牙积分升到13，他们又一次提前拿到世界杯入场券，连续七届参赛。

意大利的夜晚更冷，必须净胜九球的压力摆在那，可开局十一分钟他们反而先进球，皮奥转身那一下挺漂亮。

上半场剩下的时间，意大利围着对方禁区打转，球却不肯进门，再看纪录板，只多出那一点。

易边后，总感觉铲球声突然放大，挪威的前锋们像是同时踩了鼓点，哈兰德抡进两个，努萨和拉尔森各写下一笔。

当第四个客队进球落网，体育场内连呼声都稀薄了，4比1的翻盘像一把闷雷，把意大利整个小组赛的数学题摔碎。

挪威最后八战全胜，积分冲到24，他们在主客场双杀意大利，直接锁住第一。

四场比赛打完，出线的队伍一共五支，英格兰、法国、葡萄牙、挪威都提前坐稳第一，还有一队在别的小组同夜定了名额。

积分榜刷新时，我注意到英格兰除了零失球，还有正式比赛十一连胜，这在他们的记录里第一次出现。

再看法国，他们积16分，优势不算大，却足够用；年代稍远的球迷会觉得这分数不高，但规则变了，场次少了。

葡萄牙那边提到数字，媒体马上翻出历史，说这9比1追平了队史第二大分差，他们自己上一回这样的大胜，还得翻好几年。

意大利球迷最难忘的可能不是输球，而是现场屏幕上闪出的净胜球要求，九个球，只写着就让人心里发麻。

挪威人则在客队休息室唱歌，电视收音拾到一点旋律，听不清歌词，只能确定调子里带着笑。

阿尔巴尼亚球员虽输了，却提前得到附加赛门票，走到看台前，他们还是鼓掌答谢，自家小旗在风里扎着不动。

亚美尼亚更早锁定垫底，赛后主帅只说了一句话：我们努力了，然后就离开发布厅，再多的解释也盖不住九个失球。

阿塞拜疆的队长提到那个乌龙球，脸色发红，他说门将是队里最可靠的人，大家不要怪他，声音有点发抖。

这些碎片在凌晨的网上飘，我跟着一条条看过去，像把散落的棋子摆回棋盘，却发现次序再也拼不回原样。

有人统计单日总进球，结果超过了二十个，数字很整，可真正的热闹藏在每座球场的角落，镜头漏掉的地方。

我关掉屏幕，脑子里还浮着那串比分，9比1，4比1，2比0，3比1，各有各的故事，谁也替不了谁。

世界杯的门票几乎发完，还有队伍要走附加赛的长路，这些故事会继续向前，只是下一个夜晚又属于新的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