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洲区世预赛最新积分榜：德国2-0排第1，荷兰1-1，克罗地亚出线

德国只要再丢一球就可能被踢去附加赛，整个欧洲都在等他们翻车。

凌晨三点四十五，德国大巴驶进布拉迪斯拉发，车外温度零下两度，车窗上全是雾气。球员下车时没人说话，通道两侧斯洛伐克球迷敲着鼓，节奏像倒计时。德国足协工作人员把围巾往上拉了拉，遮住半张脸，镜头扫过去，像提前拍好的失败纪录片。

A组积分榜贴在球员通道口，白底黑字，德国12分，斯洛伐克12分，净胜球一栏德国+9，斯洛伐克+5。只要打平就能买票去美加墨，输球就得回家算分，附加赛两条命也不够用。弗里克站在榜前看了十秒，转身把战术板塞给助手，板子背面写着一句话：别让他们起高球。

德国上一场2比0赢卢森堡，看似轻松，实际两条边路被对手反击冲了七次，诺伊尔三次冲出禁区解围。电视回放切到弗里克皱眉，解说员说老门将还在救场，话音未落，导播把画面切给特尔施特根，巴萨门将坐在替补席擦手套，擦了整整二十秒，镜头才挪开。谁都明白，这场如果先丢球，弗里克不敢再信经验。

斯洛伐克那边，哈姆西克退役后，杜达接过10号，本赛季在维罗纳进了六个远射，热身时他试了两次左脚兜射，球贴着横梁下沿钻进球网，看台第一次齐声高呼。德国助教把数据表折成四折，塞进风衣内袋，那张纸正面写着杜达名字，背面写着定位球第二落点分布。

德国足协官网赛前更新首发，穆勒名字出现在右边锋位置，球迷留言一半在欢呼一半在骂，说老将又抢年轻人饭碗。弗里克在发布会解释：我们需要能立刻读懂局势的人。这句话被斯洛伐克媒体做成头版标题：德国人怕乱。报纸印了十万份，比赛当天早上售罄。

球员通道里，格雷茨卡冲裁判要球，裁判没给，他回头看见吕迪格正用绷带缠手腕，缠完又跺了跺地面，像测试草皮硬度。德国后卫线平均身高一米九，斯洛伐克前锋平均身高一米八二，空中球却仍是隐患，因为德国小组赛被对手抢到二点球的次数排欧洲区第七，弗里克为此加练了三天禁区前沿保护，训练结束他把所有人留下来看录像，看到凌晨一点。

开球前奏国歌，德国球迷看台出现一条横幅：别再让我们算分。横幅白底黑字，像墓碑。镜头扫过去，现场解说沉默三秒，补了一句：德国球迷受够了算术。这句话被社交媒体截成动图，半小时转发破十万，配文全是同一句话：算分比输球还难受。

比赛开始两分钟，德国第一次进攻就压到禁区，穆勒横传被挡出底线，角球开出，哈弗茨前点顶高。看台一阵叹息，叹息声还没落，斯洛伐克反击已经打到禁区前，杜达接球转身，凯米赫战术犯规吃到黄牌，时间才第四分钟。弗里克站在场边没动，助手在他耳边连续报数，报的是防线站位代码。

第十五分钟，德国角球二次进攻，基米希远射被扑，格纳布里补射又被门将用腿挡出，球滚到穆勒脚下，他推射空门，球却打在立柱上弹出底线。穆勒双手抱头，镜头给到看台上一个德国小女孩，她正把围巾拉起来遮住脸，只露出一双眼睛。转播员说这一幕像极了一九年输给韩国时的看台，话音未落，导播立刻切走。

第三十分钟，斯洛伐克左路传中，德国中卫解围踢空，球落到杜达脚下，他顺势抽射，诺伊尔倒地扑住。德国替补席一片死寂，弗里克把水瓶摔在地上，水溅到第四官员裤脚，裁判回头看他一眼，没说话。电视字幕打出：德国零射正后斯洛伐克首次射正，时间刚好是半小时节点。

下半场开始，弗里克用萨内换下格纳布里，球迷掌声稀稀落落。第五十五分钟，德国前场抢断，穆勒直塞，哈弗茨单刀被门将扑出，看台上有人开始骂脏话，声音太大，现场收音清晰。解说员只好打圆场：球迷太想进球了。社交媒体同步刷屏：再不进就要心脏病。

第七十分钟，斯洛伐克获得禁区前任意球，杜达主罚，球越过人墙直挂死角，诺伊尔飞身扑出，指尖把球托出横梁。看台爆发掌声，掌声一半给门将一半给射门。德国球迷区有人开始抽烟，烟雾飘到镜头前，像提前烧掉的机票。弗里克站在场边，双手插兜，肩膀明显僵硬。

第八十五分钟，德国还是0比0，现场德国球迷开始唱国歌，声音发抖。补时第三分钟，斯洛伐克反击，前锋突入禁区被吕迪格铲倒，裁判哨响，点球。整个球场安静得能听见草皮被踩的声音。杜达走向点球点，诺伊尔站在门线不动，像罚站。杜达助跑，推射左下角，诺伊尔猜对方向，指尖碰到球，球还是滚进球网。比分变成1比0，斯洛伐克替补席冲进场内，像比赛已经结束。

德国开球后只有一次进攻，裁判吹响终场哨。球员通道口积分榜更新，斯洛伐克15分，德国12分，净胜球一栏德国+8，斯洛伐克+6。德国球迷区一片沉默，有人把横幅卷起来塞进背包，像收起遗照。弗里克走进球员通道，没回头，电视镜头跟着他背影，一直拍到通道尽头。

赛后发布会，弗里克只说了一句话：我们算分吧。这句话五分钟内冲上热搜，配图是德国球员跪在场内的照片。球迷留言最高赞只有四个字：回家种田。第二条留言是：附加赛两条命也不够。第三条留言是：美加墨机票退票手续费多少。

德国足协官网赛后公告：球队即刻返程，后续安排另行通知。公告下面第一条评论：别再安排热身赛了，先安排心理医生。点赞三万。第二条评论：穆勒还能踢吗？点赞两万。第三条评论：诺伊尔退役吧。点赞一万。

同一天，荷兰在阿姆斯特丹1比1战平波兰，德佩进球后跑到看台边把球衣扔给球迷，球迷接住后立刻穿上，像提前穿上去卡塔尔的短袖。荷兰17分继续领跑G组，末轮对立陶宛，拿分就出线。波兰14分，锁定附加赛，球员谢场时有人哭了，镜头给到莱万，他抬头看天，天刚好下雨。

克罗地亚那边，3比1赢下法罗群岛，格瓦迪奥尔头球破门后跑到场边和队友跳起摇篮舞，电视字幕打出：克罗地亚19分，提前一轮锁定L组头名，成为欧洲区第七支晋级2026世界杯的球队。转播员补了一句：他们连续三次大赛没掉链子。社交媒体同步刷屏：稳定也是一种天赋。

芬兰主场0比1输给马耳他，全场射门19次，0进球，球迷赛后把围巾扔进场内，像提前告别。芬兰媒体头版标题：我们连附加赛都没资格算。报纸印了五万份，早上售罄。球迷留言最高赞：明年夏天继续森林徒步，足球不适合我们。

德国返程航班起飞前，机场大屏播放其他组比分，法国、比利时、英格兰、西班牙、葡萄牙、意大利、克罗地亚已经晋级，德国名字不在上面。乘客区有小孩问爸爸：我们为什么没进？爸爸回答：因为球不想进去。这句话被旁边乘客录成视频，半小时转发破十万，配文只有三个字：全完了。

飞机升空，柏林时间凌晨五点，天还没亮。球迷区仍有人坐着，手机屏幕亮着，页面停在积分榜，刷新也没用，数字不会变。远处清洁工开始打扫看台，纸杯、横幅、围巾碎片被扫成一堆，像比赛从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