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-1，2-0，世预赛悲情夜！积分榜更新，直通名额加一！魔笛起舞！

36岁的莫德里奇把球衣扎进短裤，哨声一响就往前冲，这一幕把克罗地亚晋级夜切成两半：一半是19分锁头名，一半是他个人第五次世界杯。

法罗群岛世界排名138位，身价加起来不到克罗地亚一条边路的年薪，可格子军还是全主力出战。教练达利奇不想算分，他要的是提前一轮把悬念杀死，这样11月18日最后一轮可以轮休主力，顺便把黄牌清零。瓦迪奥尔第8分钟头球砸地，穆萨第32分钟推射穿裆，弗拉希奇第77分钟补刀，三粒进球时间间隔控制得精准，像钟表匠拧螺丝，既保证赢球又不把体能榨干。莫德里奇踢了87分钟，跑动10.3公里，传球成功率93%，数据背后是他要拿小组第一换世界杯种子席位，避免抽签时提前碰巴西或阿根廷。

德国2比0卢森堡，表面轻松，实则纳格尔斯曼在试验防线。他让基米希踢右后卫，把格雷茨卡提前到前腰，就是想用实战验证“若克罗斯回不来，谁能出球”。沃尔特玛德两个进球都是门前两米包抄，看似捡钱包，其实是德国队连续五场运动战破门的缩影：放弃边路狂飙，改打肋部撞墙，把对手中卫拉出来再传后点。积分12分、净胜球+12，德国最后一轮对奥地利，只要拿1分就锁定A组第一，纳格尔斯曼却放话“要赢”，因为小组第一意味着世界杯抽签进第二档，避开英法葡西扎堆的上半区。

斯洛伐克1比0北爱尔兰，博贝赛克第86分钟点球绝杀，把同积12分的德国逼到悬崖边。主教练卡尔佐纳赛后把矿泉水瓶摔在地上，不是激动，是生气：球队全场17次射门只进1球，前锋把握力差到极点。净胜球+5，比德国少7个，末轮必须赢爱沙尼亚，还得指望卢森堡爆冷阻击德国，概率不到5%，但卡尔佐纳仍要搏，因为世界杯直通带来的电视分红比附加赛多出1700万欧元，这笔钱够斯洛伐克足协修三座青训基地。

荷兰1比1波兰，德佩第95分钟点球扳平，科曼没笑，他算的是另一笔账：17分+13个净胜球，末轮打爱尔兰只要平局就锁定D组第一。平局就能拿到的果实，他绝不想拼命。波兰领先到89分钟被追平，主帅普罗别日把西装拉链拉到头，遮住半张脸，他知道+2的净胜球已经宣判球队只能去附加赛，莱万又多一次打两场生死战的风险。荷兰最后一轮会收着踢，科曼已经通知弗林蓬和加克波减少突破，避免黄牌停赛，把满格状态留到世界杯正赛。

法国、比利时、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苏格兰、奥地利提前晋级，加上克罗地亚，欧洲区7张门票名花有主。苏格兰能提前出线，是因为欧国联A级战绩把附加赛资格当保险，预选赛却打出5胜1平，直接把哈兰德所在的挪威挤到附加赛。奥地利靠朗尼克的高压踢法，8场丢6球，防守效率欧洲第一，德国足协此刻可能后悔去年放走这位老帅。

11月18日还剩五个直通名额：A组德国或斯洛伐克，B组希腊要碰科索沃，E组捷克对阿尔巴尼亚，G组匈牙利打黑山，I组瑞士迎战白俄罗斯。最刺激的是G组，匈牙利、黑山、塞尔维亚同积13分，一场定生死，谁赢谁去美加墨，输的连附加赛都没得踢。

莫德里奇第五次世界杯，背后是克罗地亚足协一份到2026年的续约合同，年薪不降反升，条件是“确保小组第一”。德国若末轮翻车，纳格尔斯曼的试验就会变成全国炮轰的靶子。荷兰打平即可却仍要防黄牌，因为科曼知道世界杯第二档和第三档之间差的是一条命。

有人笑着出线，有人算到小数点，有人把未来押在一场球。

你说，足球到底是22个人追一个球，还是22个亿在赌一张门票？